是自愧不如。”宋绣貌似想要恭维几句,偏生从她嘴里出来就是不对味。 起码宋锦听了就周身不自在,“你到底来此有何意,直接说吧。” 宋绣扯了扯绣帕,“没呀,上个月有人捐赠了一座状元牌楼,差不多快要完成了,族里也在建族学,又是修缮宗祠,又是置办族田,我听说是秦驰捐赠了大笔银子,他这当官才多久呀。” “你想说啥?说他贪了银子回家乡当散财童子?”宋锦扬了扬眉。 宋绣干巴巴道:“我可没这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