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腰杆立马挺直,“老爷,小的都告诉他们了,可这些人就是不听。” 宋宽看了眼被扔在大堂的病人,是个二十来岁的家丁,一条腿伤得不轻,仅是草草用药止血,还有鲜血往外渗着,“你们有精力在此闹事,就没人担心一下伤者吗?他这个伤势瞧着是耽误不得了,腿上的伤口正在流血。” 他指了指断腿的人。 伤者还是清醒的,痛得面目狰狞,时不时抽搐两下,但又咬死了不说话。 “我们要见你们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