胆子。仗着本座不会对你下杀手,便拿本座喂招么?”
舒凫停下步伐,抬起脸来朝他一笑:“哪里,算不上胆大。要不是知道您心慈手软,我可不敢这么玩。”
言外之意,也就是承认了。
邬尧倒也不恼,手中一枝青竹耍得飒飒生风,直教人眼花缭乱。待要细看,一招一式却又好似飘云流水,挥洒自然,没有一星半点卖弄技巧的花哨。
舒凫看得出来,他没有敷衍,而是在实打实地凭剑术与她过招。
不谈境界修为,不论精奇法术,单就他这一手耍竹子的功夫,也没有坠了“妖王”的名头。
所谓“飞叶摘花,皆可伤人”,说的也就是这么回事吧。
舒凫心中叹服,手上动作更快,两眼眨也不眨,想要从那舞成一团青光的竹枝中寻出破绽。
但妖王的破绽,又岂是那么好找的?
对方愿意现出人身陪她过招,已经是给了天大的面子。再指望他屈尊放水,未免太过强人所难。
……等一下,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