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窦贵生立马拽出了自己高贵的袖子。
“你敢说不记得了?”鹿白瞪大眼。
那眼睛在夜里十分吓人,窦贵生慢悠悠地把手背到身后:“哦,想起来了。”
鹿白:“那快说——咳,求你行行好。”
窦贵生大发慈悲地开了口:“上次我说的,你可还记得?”
“记得,顺嫔娘娘肖似贞妃,所以圣上喜欢她,皇后才为难她。可现在娘娘被关在佛堂,连圣上的面都见不到,怎么勾——叫圣上留意呢?”
“这只是一半。”窦贵生心道她还是不了解男人,更不了解皇帝这样的男人,“圣上如果单是爱她的样貌,怎么顺嫔这么多年未见得宠?”
“……因为她们性子不同?”
“先贞妃表面也是个柔顺淑娴之人,单说这点,与顺嫔别无二致。但她高明便高明在,表面柔顺,暗地放浪,越是如此,便越是勾人心魂,越是叫男人宠之入怀,爱之入骨。”
鹿白以为然,细细品了一遍这段话,突然狐疑道:“你……懂得还挺多。是听过还是见过啊?”
窦贵生:“……我听那干什么,你还管到我头上了!”
“道理我懂,但我上哪儿知道娘娘暗地里放不放浪?放浪程度能不能让圣上满意?而且我也无从得见圣上,难不成……你跟他提?”鹿白很怀疑窦贵生高傲的尊口能说出“圣上快去看看顺嫔吧”之类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