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白:“你不是不跟我说话了吗?”
窦贵生:“……”
她从他身边经过,昂首挺胸,目不斜视:“我上楼一趟,药包不要乱动。”
一只手截住她,贴着眼前抖出一张信笺:“找这个?”
鹿白退了半步,才看清那纸上的字,正是龙飞凤舞的“一三四一五八一”,虽然瞧着不太对。
鹿白立马高兴了,抬手接过后,就听窦贵生“啧”了一声。
她不解地转过头,就见那欠揍的人伸着一只欠揍的手,又抖出一张信笺,“啪叽”一下拍在桌上,施施然走了,昂首阔步的背影怎么看怎么像是对她智商的无情嘲弄。
一三四一六二七。哦,这回对了,是她的字。
是真的。
鹿白:“……我恨!”
等药煎好时,鹿白已经在心中做了决定。
那天晚上“偷袭”之后,窦贵生就不理她了。其实窦贵生经常不理她,但往常闲杂人等太多,鹿白的注意力很快就会被分散得一干二净,压根注意不到遥远司礼监的谁生气了,谁又高兴了。这回好了,两人同处一室,饶是鹿白想不注意都难。
但她不在乎。
方才一大早,床上的人刚掀开帐帘,就见到鹿白一脸正色地凝望着他,不知道已经在那站了多久。即使被抓包,表情也没有任何变化。两人对视片刻,她猛地举起拳头,冲窦贵生使劲挥了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