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味道有些腥,像是刚被挖出来的,是一条蛇胆。
我惊讶的看着这个蛇胆,都不知道李安究竟是从哪里弄的。
我们刚才明明一直都在一块,他哪里来的机会去挖蛇胆的?
眼看着他毫不犹豫的把蛇带往那天平上一放,那天平平缓缓的往左边倾斜,如今只要我右边的血液达到了一个平衡,就可以成功的启动这个装置了。
“你怎么知道是蛇胆……”
李安耸了耸肩,他跟我开玩笑道:“未卜先知。”
可我知道他不是,他应该也在刚才的壁画之中,汲取了什么信息才对,只是没想到这个人不动声色,其实可能什么都知道。
眼看着天平缓缓倾斜,马上要达到平衡,我立刻握紧了拳头,加速血液的流出。
随后,在天平已经达到平衡的一瞬间,我立刻收回了自己的手,我突然听到了机关启动的声响,天平里的东西全部都已经倒了下去。
随后,眼看着血液缓缓流入底下的一条凹槽。
在天平里的血液已经全部流干了之后,那凹槽的镜头,突然升起来了一个石盒。
这个石盒的设计十分精巧,我从中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来,回想一番这个墓穴和我的项链产生过共鸣,我便不由得猜想,这盒子说不定也是出自鲁班之手。
主要是出自我先祖的东西,我应该都能解开,鲁班书上的内容,在我拿到书之后的一段日子里,已经深刻的研究过了,除了那些我没有接触过的道术,其他的,多少也都知道一些。
眼看着那盒子上的机关,我心里其实没底,我尝试着缓缓转动它两侧的圆盘,或许是因为转错了,那石盒突然伸出了几块刀片来。
他们割破了我的手指,我不免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刚才我的手再收回的慢一些,大概率会整个手指都被切下来。
这盒子里装的东西依旧十分重要,我必须得细细研究一番,否则的话,一会哪怕是我整双手的手指都没了,恐怕还是解不开这个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