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实在不想,便挑个能看过眼的立下婚约罢。若是真到了要紧的关头,这也是保全自己的良策。”
“皇姊那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秦妙观知晓她问的是庆熙朝的事,视线逐渐模糊。
时隔太久,那些痛苦的记忆她竟也要忘却了。
“朕与你不同,你有太后护着。”往事随风,秦妙观说得云淡风轻,听者却揪起了心。
“朕为了不被当作物件,被人随意送出,拼了命地往上爬。”她摊开掌心,露出代表身份的玉扳指,握拢指节,“权才是真的,谁握的权多,便可以把他人当作物件。”
秦妙姝若有所思,眼神却还是清亮的:“所以您当了皇帝,便不需要夫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