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重复着:要去。
沈琼便乖乖站了起来。
望着四人一同离开的背影,董海抿了抿唇,下意识地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肩膀。摸完就是一愣,他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指尖上的血液并不浓稠,只有淡淡的几条痕迹。
但依旧表明,他的肩膀也受伤了。
回想起那夜的经历,董海的脸色瞬间煞白无比。
怎么会这样?
王汪肩膀上的伤口非常夸张且恐怖,昨天晚上不过只是深了点,今天的伤口便向外延伸,中间像是被剜掉了一块肉。
偏偏,王汪没有感到任何痛楚。
房间内,处理好了伤口的王汪逼逼叨叨嘴上话不停,他在阮白的房间里来回乱转,越想越觉得害怕和惊慌。一慌,他就往阮白的身边跑,阮白,你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肩膀上出现个伤口也就算了,怎么我还不疼呢?
伤口不疼是好事,但不是这种死了都不疼的不疼呀!
最关键的是,沈琼肩膀上的伤口与他的几乎如出一辙。
王汪抿着唇咽了咽喉咙,他扯了扯阮白的袖子小声问:阮白,你说是不是这个古堡里的鬼
有可能。阮白说着看了眼红姐,您肩膀有不舒服的吗?我可以碰一下吗?
红姐点了点头。
阮白用指尖碰了碰,红姐的衣服干燥,指尖下也很平稳,看样子似乎没有遇到王汪和沈琼那般古怪的事情。
他收回手敛下眸思考半晌,忽道:不如咱们来对一下这两天的行程?
三人都没有拒绝。
或许他们只要找到沈琼和王汪的相似点,就可以判定缘由了。
十分钟下来,四个人面面相觑。红姐和沈琼几乎形影不离,三者对比过后完全找不到特殊的相似点或者不同点。
气氛有些沉默。
正在这时,房间内的窗户突然被敲响。阮白上前开了窗,小黑猫的两条前爪抱着一条鱼坐在窗棂上,竖起尾巴冲阮白摇了摇。阮白揉了揉它的小脑袋,目光落在那小鱼上,忽的一怔。
他回头,红姐,你和我一样,吃素吗?
红姐偏头看他,缓缓点了下头。
王汪脑子不笨,听到这话立刻便想到自己面对餐桌上的肉类大快朵颐,而他的肩膀缺了一大块
王汪脸绿了。
第9章
接下来的半个多小时王汪霸占了阮白的浴室,扶着马桶吐了个昏天黑地。阮白站在门口,隔着一扇门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表情逐渐凝重。
不知道比尔管家是否会对他临时换房间感到不愉。
但这浴室,他真的不想用了。
又是半个小时后,阮白终于抬起手敲了敲门,正值王汪休息的空档,青年声音沙哑有气无力的喊了一声怎么了,阮白便直言道:有点事情想找你商量,你要是吐好记得出来。
王汪:等我二十分钟。
二十分钟后,王汪浑身虚脱地靠在沙发上,大手一挥,小白有事快说,我一会儿还要再去浴室。
阮白冲他露出一个笑容。
王汪挥手的动作逐渐僵硬,他收了表情沉默地望着阮白。
两双眼睛对视,王汪恨不得缩成一只乌龟。
又是二十分钟后,比尔管家的大门被哐哐敲响,门外传来王汪声嘶力竭地哀嚎,管家,比尔管家,你在吗?救救我,快救救我!
屋内,油灯挂在床头,比尔管家带着单片眼镜眯着眼睛银针穿线,被门外突如其来哭丧般的动静一吓,那与一般细绳粗细的银针刺进指腹。
毫无痛感。
比尔管家面无表情地将银针收起来,床上的黑布一抖又盖得严严实实。他转身回到门口打开了门。
王汪还在哭。
他用脑袋抵着大门,喊声一声比一声惨烈,管家你救救我啊,我真是太惨
嘭。
王汪差点一脑袋直接砸地板上,意识到管家已经开了门,他连忙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