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将近三天。她没找他说话。
周六他发烧她才给他测了体温,晚上他给她吹头发,就在卧室。盛栀不喜欢吹空调,微冷的夜地板都是潮湿的,他刚从公司回来没来得及换大衣,内里配着白衬衫,戴着眼镜。
映在镜子里像一个刚回家的年轻教授一样。
盛栀打完电话,在编辑短信,想起她当时觉得陆铮年就该去做研究相关的工作,他性子太淡漠,很难想象他处理金融事务起来是什么样子。
陆铮年发现她后面的头发总是微湿,湿着睡觉会很难受,轻轻地靠近一些,眼睛镜片不自觉看到“严朔”两个字。
他心脏一窒,呼吸开始困难。医生说过在用的药应该避免情绪波动过大引起呼吸困难症状,他压下眉眼竭力平复,手还是颤了一下。
盛栀继续编辑。
吹完头发他垂眸,轻轻地偏头,吻了吻她的脖颈。
盛栀推他:“干什么?”
昨天才和他去了学校一趟,只是在上课不方便进去,他们绕了一圈在没倒闭的面馆吃了面,胡闹到今天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