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不是一个稳操胜券的被偏爱者。 再往前走一些也许她就会被冒犯了。 陆铮年这个时候更确信他病中吻她是做梦。 如果可以再做一次这个梦就好了。陆铮年轻轻地闭了闭眼,再开口的时候语气没什么异样:“听说这样对小朋友好一点。” 想有点分寸的,但还是低声:“但会不会有点辛苦?” 没有再妄想过她的垂青。但不受控制地想知道离开多年她的情况。其实刚开始重逢的时候装得还好,今天,也许是怕最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