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水神,面色有些畏惧。
严默暗中观察,觉得那祁昊似乎并不太想接近那位水神。
“祁昊!”祀水皱眉。
祁昊嘴唇蠕动几下,猜想自己可能又说错话,狠狠瞪了眼祁源,终究低头,不情愿地道:“是,我知道了。”
祁源撇嘴,他这兄长一犯错就喜欢往他身上推,另外,也不知谁灌输给他的想法,让他一遇到不好的事就认为是自己在背后害他。
原来那水神一年只交配一次,而且跟大多数动物一样都是在春季进行。就是不知道她的生育能力有多强,生孩子是像人一样,一次只能有一个最多几个孩子,还是和鱼产卵一样,一生生几百万个。
严默想应该不会很多,甚至有可能那水神的生育率极低,也许几年甚至几十年才能育有一只,否则摩尔干不会因为少了一条人面鱼就大动干戈地直接找上门,连部落祭司都来了。
祀水围着桌子看了一圈,他先没有拿起那些骨器,大概是怕真的有诅咒吧。
一楼因为一面墙全部敞开,室内亮度还可以,不用另点火把照明。
门外有人经过都会往他们这里看两眼,不过在看到他们的气氛比较紧张后,也没人会那么没眼色地跑进来,或在门口看热闹。
祀水看了好一会儿,严默一碗肉粥已经喝完,他抹抹嘴也走到桌子边,问:“祀水大人,依您看,这是否是诅咒骨器?”
祀水眉头皱得很紧,他看不出来,这四件骨器和现在三城制作的那些骨器有很大不同,他甚至看不出它们的用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