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余,还有些许的烦躁,以及说不清道不明的酸不溜丢的意味。

他忘记自己如何被搀扶起来, 又是如何拿起鱼叉和帽子, 还把那捧野花插在了上衣口袋里, 等他回过神时, 他已经走在了来时的西瓜地, 周围的视野一下子开阔, 使他飘远的思绪顺着微风吹回来。

身后从两个人不知不觉又加了一个人, 仔细一听, 是当地的翻译。

翻译寻问老伯, 赢川的伤势如何。

老伯说话很快,咕哝着说几句, 边说边摆手。

翻译把话翻给另一个男人听, 大致意思是没事,小伤而已。

那个男人只是“嗯”了一声, 再没开口, 好像从出现开始就没怎么说话。

赢川走在最前头,领先他们十几米, 忽然顿住脚步, 整个人转过来, 阳光照在他那白到几近透明的脸上, 他看人的眼神有些迷惘, 面无表情地开口:“邵煜铭,你怎么会在这里。”

“呃..路过。”邵煜铭脸上闪过隐晦的尴尬,瞅一眼他受伤的胳膊,顺势转移话题,“怎么样,还疼不疼,你也太不小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