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被秘密传唤过来的时候，大概已经猜测到了什么情况，“父皇，国库……是已经彻底空了吧？”

苍帝脸色万分难看。

他虽然也很不想承认，但现如今事实就是如此。

雪灾耗费了太多钱，之前讨伐北疆又用了不少钱，更别提现在青国那边还欠了十万两黄金，即便是杀价也好不到哪儿去。

“今年收上来的税太少了。”苍帝叹了口气，他早已没了当初威严辉煌的模样，像是历尽沧桑的老狗，脊梁骨都被打断了一般。

“面对天灾，不少百姓即便是冒着违背苍国律法的风险，也谎称自己交不上税钱。”

“是啊。”太监李德顺也忍不住叹气，“那苏商户也不知去了何处，这些天不少百姓因此少了户口的营生，就更是雪上加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