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苦你了,今后这里的事你就不用忙活了。”
陈恕故作惊讶,“哦?我这个知县不待在这里,又该到哪里去?”
梁师爷清咳了一声,接下来的话不好当着所有人的面说,于是他凑近了,小声地道:“你若识相,大人未必不肯给你一个推官或是经历,这都不是难事。”。
陈恕哼了一声,将他一脚踹开。
梁师爷被他一脚跺得滚出去十来步,一直都没有反应过来,因为他观察陈恕这么久,从未见过陈恕动粗。
直到身上各处传来疼痛,他才恼羞成怒,在衙役的搀扶下爬了起来。
“你做什么!”梁师爷手指颤抖地指着陈恕。
陈恕冷淡的目光看过来,只启唇淡淡说了一个字。
“滚。”
姜贞捂嘴直笑,示意墨竹和青松将这群人赶走,梁师爷刚站起来,又被青松推在地上,狠狠摔了一个屁股蹲。
“陈恕!”他狂吼道:“你是不是疯了!”
陈恕看都不看他一眼,摆了摆手,周围的人们簇拥上来,拿起扁担,锄头,将这群人赶出了城。
梁师爷簇新的衣衫破了洞,像个难民一样连滚带爬地上了马车逃跑了。
三蛋子方才趁乱还狠狠踹了他几脚,看这群人的狼狈样,忍不住捂着肚子哈哈大笑。
众人的笑声穿透云霄,陈恕牵着姜贞往外走,去看地里新长出来的萝卜苗。
姜贞担心金知府还会对他不利,陈恕却道:“不会,他最多就是气我不知好歹,这人并不坏,就是贪大喜功。”。
二人并不知道,不远处的角落里,有一个玄衣少年将方才的那一幕尽数看在眼中。
他的身边站着的小孩儿眼巴巴地看着远去的夫妻俩,抬头小声地问道:“大哥,还没有到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