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整了整衣袍迎上去,恭敬地朝吴参政行礼,“吴大人怎么没提前同下官说一声,下官多有怠慢,实在惭愧。”。
吴参政摆摆手,笑着示意他坐下,二人客气了几句,吴参政才说出他的来意。
“我巡视路过此地,听说金大人处置了个知县?”吴参政慢悠悠地道。
金知府心中咯噔一声,陪笑道:“这……是有这么回事,不过下官哪能处置他,只是暂时押解,等着事情查清了再处置。”
他一眨不眨的紧盯着吴参政的神情,但吴参政脸色轻松,好像真是随口一问。
“哦?不知这知县犯了什么错?”吴参政抿了一口茶,笑着问道。
金知府避重就轻回道:“这……那平阳县的知县对上不敬,玩忽职守……”
吴参政觑他一眼,惊讶道:“哦?可我这一路上可是听说,平阳县如今已经大变了模样,这知县做的不是挺好的吗?”
金知府急忙道:“吴大人有所不知,陈恕任平阳县知县一年不到,哪里能起死回生,不过是侥幸有了些成绩,可是今年连税都不愿交,用泥土来敷衍下官,这也是昨日许多人都见到的,丁御史也知道,吴大人一问便知。”
这吴参政难道是来帮陈恕的?
金知府惴惴不安,急忙将丁御史也拉下水。
吴参政轻轻颔首,“听金大人的话,这却让是陈知县的不对了。”
金知府连连点头。
谁料吴参政话锋一转,目光陡然凌厉道:“可我过来的路上,恰好遇见一妇人拦住我的马车为其丈夫申冤,她的说辞可与金大人的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