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感觉得出,她情绪特别不稳定,恨死了谁似的。

乔若揉着眉心,周身气息森寒,“休息不了。”

“……”戴个特丑的眼镜儿就有理了似的实际情况当然不是,这只是蒋奕的第一反应。

默了十多秒,蒋奕从裤袋里取出烟盒,手指灵巧地取出一支烟,“试试?”

乔若接过,“没火,气谁呢?”

蒋奕轻笑,又取出火柴盒,递给她,“麻烦你,自己点上。”

“不客气。”乔若接过,娴熟地用火柴点烟,将火柴甩灭,深吸一口烟,吐出烟雾,情绪这才略有缓和。

在耿大军家中的保险柜里发现的一切,令她发指。

她相信,哪怕再过多少年,只要想起,都是一样的想法:把耿大军生撕了都不能解恨。

她的情绪,非言语可描述。

至于吸烟,她不是烟民,却也不是不碰的人。特殊的情况下,人很需要什么东西缓和一下,她需要的是烟或酒,遇到哪个是哪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