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啊。
他听到太宰君嘟囔了一声:“我其实不喜欢狗来着……”但是手上捏捏的动作没有停下。
想了想,月见山早觉得差不多也到了重新做人的时候,于是开口回答道:“因为我本质上还算是人?”
话音刚落,月见山早感觉捏着自己两颊的手突然变得很用力,又突然飞快松开。
然后太宰君用奇怪的目光看了眼自己手心,又看了眼他,又看手心。
奇怪的动作重复了好几次。
月见山早:?
发生了什么?总不能是我突然开口说话吓着他了吧?不会吧?
太宰治又看了一眼月见山,对方脸上一片纯然的疑惑之色。
他收拢手指,掐住手掌边缘的位置,缓缓用力。
指尖深深陷入皮肉里,但是这种程度却无法止住痒意;若是再稍一回想,月见山早说话时气流经过声带而在皮肤上引起的颤抖又变得清晰可感。
是因为靠得太近了吧。太宰治不确定地想。月见山没有多少社交分寸感,自己也因为对方时常有惊人之举,而不知不觉就被迫习惯了对方的靠近,结果两人间的社交距离都模糊得不成样子了。
所以,自己是因为猝不及防发现自己和对方太靠近而被吓了一跳,所以才会出现这些麻烦的小反应吗?太宰治有些困惑地想着。
感觉有点糟糕啊。他又看了一眼月见山早,他安静地等着自己回神,一无所知地问:“怎么了吗?手有哪里不舒服?”
太宰治完全不想说自己有什么“不舒服”,又是“怎么有的不舒服”。他微妙地看了一眼月见山早,挂上虚伪的假笑:“没有哪里不舒服哦,月见山君。我只是想到一些事情。”
“但是你每次叫我‘月见山君’的时候,肯定是有哪里不舒服的,要么是身体,要么是心里。”月见山早诚恳指出这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