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干涩,“陈老师,闻翊怎么会,会在你们这儿?你为什么……一直都没告诉过我。”
早在唐诗脱口而出的那句闻圣学长时,左傅就觉出来不对劲。
唐诗知道闻圣和闻翊是不同的两个人,第一次将闻翊错认成闻圣,情理之中,但经过刚才,他却是没有犹豫的就认出了闻圣。闻圣和闻翊的气质的确大有不同,但即使如此,只见过一次闻翊的唐诗,将两人认的如此清楚,还能一眼便认出来,就有些值得深思了。
左傅对闻翊的事很敏感,敏感到,任何一个细节都想牢牢抓住,解剖,弄清。
于是他想回来找Abner问清楚。
唐诗吞了口唾液,侧头看了眼身边的Abner。
闻圣沉着眸走在最后面,薄唇绷成一条冷硬的弧度,从始至终都没说一句话。
“我和唐诗,是在凤凰河的岸坡上看到闻先生的。”
Abner继续说:“我家唐诗喜欢亲临大自然,即使很危险的地方,他也喜欢。闻先生掉下来的时候我和唐诗刚好就在不远处,随后就听见山上传来爆炸的声响,车祸不是小事,况且闻先生满身是血,我和唐诗不敢犹豫,就背着他走近道开车送他去了医院。”
Abner当时罕见的有了严肃认真的表情,那时候的闻翊还没有晕过去,但意识也并不清晰。Abner知道闻翊和左傅是一路的,便快速问了一句左傅是不是在车里,闻翊说了一个字,没,便意识不清了。
“至于为什么没告诉你……”这时,Abner勾起一边的唇角,“这是闻先生要求的,左傅同学要是想知道,问闻先生就好了。”
然而就在这时,一道森冷的哼声突然插了进来。
闻圣抬眼,一双眼睛里满是凌厉的戾光。他手上的青筋暴出,整个人的气质突然变的具有压迫感起来。
他牙齿咬的隐隐发响,“那个家伙。”
Abner又上前走了两步,他说:“不过闻先生的确伤的不轻,当初可是有极大的可能会变成植物人的。”
左傅呼吸一窒,神经一下绷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