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作臣皱着眉,一张嘴噼啦啪啦的对着左傅说个没完,脸上写满了愧疚和过意不去。
左傅扫了一眼迟作臣的脸,耳朵里只听见了两句话,不欠人账和父母担心。
爸妈今天对他的事情本身就比较敏感,他的确不想父母为他担心。
而至于那句不欠人账,左傅想,如果换作是他,他也会这样做。
身上传来一阵刺骨的冷意,湿漉漉的衣服贴在身上实在不好受,又因为是可乐,所以他身上有种粘腻的难受。
左傅轻呼了一口气,半响才抬眸看向迟作臣,嘴角牵起一个礼貌和煦的笑,说:“那行,麻烦你了。”
迟作臣看着那个浅淡的笑容,心里还真的升起了一丝愧疚和心虚,他回之一笑,笑的脸有些僵硬,“麻……麻烦个鸟,不麻烦不麻烦。”
操,刚才是哪个鳖孙说看见左傅的脸就有些下不去手的?
日.了老爷的腿,还真他妈有些下不去手,操!
迟作臣引着左傅去红塔锦城,一路上是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只是有谁知道,他谈笑风生的表情下此时是正在饱受心虚和愧疚的煎熬。
尼玛左傅这人品气度,他是当了畜牲才答应做闻圣那孙子的枪。
左傅稳步的跟着迟作臣走着,红塔锦城是C市高档小区,环境优美,监控设施齐全,等迟作臣按了公寓楼下面的密码打开门,左傅才收起眼里那点浅淡戒心。
迟作臣很热情,尽管左傅跟他是陌生人,但这几分钟来,他没有让左傅感到尴尬和沉默的气氛。
等到左傅坐上电梯到了迟作臣的家门,他的心里才隐隐升起一种诡异的感觉。
是什么,左傅说不清。
迟作臣打开一扇厚重的门,侧过身子笑眯眯的看着左傅,说:“傅哥,走吧。”
刚才两人聊天的时候迟作臣装模作样的问了左傅的名字,于是他单方面的叫左傅哥。
左傅站在原地,没有动。
没有危机感,但就是感觉不对劲。
迟作臣见他没有动作,也不在意,笑着先他一步进去,还在里面颇为随意的原地打了个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