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她没喝,但也很清楚,那红酒度数并不高。

这葡萄酒,她妈妈喝了都神色如常。怎么到了李赫这儿,竟能把他灌得酩酊大醉?

他的意图未免明显得有些太过好笑了。

“我怎么不知道,你什么时候变成‘三杯倒’了?”

见他毫无反应,阮梨不禁莞尔一笑,“为了住进我家,你还真是煞费心机。我是不是该夸你一句?”

说着,阮梨还蹲下来,伸出手,时而去捏他脸颊上的软肉,时而将他的鼻尖按成猪鼻子、扮起了鬼脸。

可无论她怎样蹂-躏,李赫都始终闭着眼,一动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