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去哪里？”

符清婉：“有仇报仇，有怨报怨。”

符元帅：“然后呢？”

符清婉冷声问道：“哪里还有之后。”

她出去就做好回不来的打算，这个录像带也好，害死时玉的事情也好，都无法让院长付出代价。

她要做的，也不是希望其他人给她公道。

符元帅叹气：“清婉，你一向冷静，面对事情的时候也很理智……”

符清婉看向他：“我向来如此，堂叔不是清楚吗？”

符元帅沉默，他为什么这么支持符清婉，甚至愿意将对方视作自己的继承人？

因为当年他残疾之后，为了平衡各方势力，害他的幕后之人毫无惩处，只有被推出来的替罪羊代对方受罚。

但那个幕后之人还是死了，死在手持薙刀的净化者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