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鬼王感觉到了鬼气的凝滞, 他的鬼气在被人抽走, 但这对鬼王来说影响并不大, 他们的强大在于可以如指臂使的调动周围鬼气, 体内储存的鬼气减少并不影响他们的战力。
但他还是感觉到了不妙,很不妙, 本能让他在自己的周围刮起飓风,试图斩断自己和这些血丝之间的联系。
可没有用,反而导致这些血丝更快地牵动出他体内的鬼气,新鬼王咬咬牙,干脆继续凝聚风旋,将时玉彻底卷进去。
这家伙死了的话,什么能力都会消散!
他的动作很快就僵住,这当然不是出自他的本意,柔韧的血丝终于成型,变得无比僵硬,环环相扣成为一个圆形的牢笼,将新鬼王束缚在其中,牢笼坚固的墙壁与囚徒身上的鬼气相连,既束缚对方行动,也可以从对方身上抽取能量。
风旋失去了能量,很快便溃散,最后的余波扫过时玉,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血痕,时玉用食指抹去,看向牢笼里的新鬼王。
观察了一会儿,时玉突然扭头问佰棠,“他身上貌似有桑方的残留了,要试试看吗?”
试什么?试试再次杀死它能否将桑方的存在彻底抹除?还是试试若是佰棠这个鬼王杀死对方,那是否还会吸收养料诞生新的鬼王,试试佰棠,是否会成为新鬼王的祭品?
佰棠可疑的心动了一下,时玉现在的情况,可不像是能撑得过再一次鬼王诞生。
在时玉已是强弩之末,说这个只是在诈他,和这家伙真的有后手之间,佰棠会做出什么决定已经十分明显了。
不赌白不赌嘛,时玉都邀请了,他难道还会害怕不成。
周围的鬼气再次疯狂涌动起来,快速聚集,佰棠深深看了一眼时玉:“我动手喽~”
时玉比划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他赶紧的,别废话。
佰棠目光一凝,神情专注了起来,周围的鬼气猛地收缩,化作一道道利刃,直直插入牢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