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尾巴尖贴在一起一直试图往墙里面钻，几乎变成了一道小鱼干。

和楼柯不一样，章鱼的夜视能力很好，孟行云可以清晰地看到楼柯是怎么被他的脑补吓得整条鱼都忍不住发抖的，他的触手甩了甩，一直较小的触手摸上人鱼的脸，下面的肉色吸盘黏着上面的一点皮肉提起来吸吮了一下，给本来还沉默的人鱼一下子吓出了声

“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别，别吃我...呜呜...别吃我...”

楼柯没有被章鱼捕猎过，他分辨不出来章鱼的力道究竟是属于哪一种，比如究竟是想要吃了他还是只是单纯的想要和他亲近，那条抚摸上他脸的章鱼明显因为楼柯这句话伤心了，蔫哒哒地垂下来盖在小人鱼的鱼尾巴上磨蹭。

孟行云垂眸把那触手收了回去，另两条更为粗大的触手替代了他的位置，只是这次触手可就不那么温情了，两条触手拖着楼柯的手腕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整条鱼就被抓进了章鱼的触手堆里面，两条触手捏着他的两只乳头，从下面伸出来的一只触手挑开前面的生殖腔口，人鱼有一个粉红色的湿软生殖腔，就藏在腹部下方的某一片鳞片下面，又软又好进，还能往里面塞满卵。

章鱼的瞳孔收缩一瞬，属于他的卵，会被埋在人鱼的肚子里，一颗一颗成团成团地被排出来，他们会在一起生很多很多小章鱼。

他的手按上人鱼的小腹，在黑暗中出声道：“不吃你，但是你要赔我的鱼。”

楼柯被埋在触手堆里面，一条水蓝色鱼尾被触手缠住，两条触手在他前面翻开那块相比其他地方来得更大更柔软的鳞片，　强硬挤了进去把窄小的生殖腔塞得满满当当，触手上的吸盘吸附着生殖腔的内壁，把里面的软肉吸得像是一朵艳红肉花一样，不住地打哆嗦。

“这里被进来很多次了吧。”

章鱼低声道，他知道面前这只看起来漂亮无辜的小色鱼其实一直都在海底做一些下流的交易，用可以进入他柔软的生殖腔的资格交换食物，首饰，和一些漂亮的珊瑚。

他曾经在暗处看过人鱼怎么搂着一个雄性人鱼的脖子，像是一片海草一样挂在那条黑尾的雄人鱼身上，用自己下面的生殖腔含着人鱼的性器，被长相既丑陋又不堪的性器一下下地往墙上顶，雄性人鱼的体力不错，等到结束的时候人鱼几乎已经被射到小腹鼓起，整条鱼都是软的，泥巴一样瘫软到地上张着生殖腔抽搐着排卵。

他那么可怜，眼睛几乎都哭红了，所谓的报酬也不过是一条在章鱼看起来有些劣质的可怜的小鱼罢了，即使这样人鱼还要感谢自己的“恩客”，用两条发软的手臂抱着雄人鱼的脖子，甩着尾巴一边流精一边给献上一个可爱的亲吻。

等到那人鱼依依不舍的离开他才抱着那条小鱼如获至宝一般缩回自己的洞里。

自从那一次之后章鱼就总是在他家附近偷窥他，经常会有不同的人鱼出入那条小人鱼的洞口，带着珊瑚，食物或者别的什么东西，然后被搞得浑身混乱甚至有时候头发丝上都是精液和卵的人鱼在洞口前面松松抱着，像是讨好自己的英雄一样献上一个吻。

章鱼再迟钝也意识到了，这是一个靠卖自己的生殖腔来谋求生存的色人鱼，游得不快，也不聪明，力气很小，全身上下能作为交换的似乎也只有那张漂亮的脸蛋和一个看起来很好肏弄的生殖腔。

他本该不耻的，在这个实力为上的海洋里面，这样的生物一向得不到他的尊重，然而在他立在暗处偷窥人鱼捂着肚子排卵的那一刻想的却是，他可以给人鱼更好的，更好的食物，更漂亮的住所，更精致的珊瑚，他想要用这些买下人鱼，让人鱼只有他一个。

但是看起来，人鱼似乎并不欢迎他，他的服务只对他的同族们展开，当他这条讨厌的章鱼异族捧着那些东西找上人鱼，得到的结果却是人鱼害怕地躲回去的背影。

他可以和不同的雄人鱼接吻拥抱，为他们生下各种各样的卵，却吝啬于给章鱼一个眼神。

可是章鱼依旧想要人鱼，所以他只能耍耍手段和心机把人鱼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