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把楼柯和外面的人都搞愣了,奶水沿着乳孔滋到地上,这次的奶汁又多又白,擦着男人鼻腔喷过去的时候还有一点淡淡的香气,让本来还自持冷静的男人有一瞬间下意识想跪在地上,仰着脑袋张开嘴狗一样得接。

“再喷点。”

外面立着的男人伸手掐着两只乳头把里面针眼大小的乳孔逼出来,用拇指上的指甲抵着扣挖,一边扣一边命令道:“再喷点,我没喝到。”

看着乳孔半天没有动静,男人举起手对着乳尖又是两巴掌,里面一直装哑巴的小兔子仰着脑袋叫了两声,那乳孔终于很给面子地又喷了一点奶,这次被人用嘴好好接着,欲求不满般嘴唇裹上乳尖把里面最后一点也吮走了。

楼柯在箱子里面委屈地红了眼睛,那是他给宝宝准备的奶,现在他的两只乳团里面什么都没有,宝宝出来的时候该喝什么呢。

他在箱子里面抹着眼泪,外面的人的手早已经落到他下面掰开两瓣阴唇,没有任何预告地就把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

兔子大脑发空那一瞬间连快感都快忘了只能下意识想到自己宝宝的小房子被人进去了,他反应两秒,然后在里面的阴茎开始动作的时候剧烈挣扎起来,晃得整个箱子都开始动。

“不行,不行,宝宝还在!宝宝...呃啊啊!”

“啧。”

抱着肚子想要保护宝宝的楼柯被人又扬手扇了两下,扇他逼的人似乎一点也不顾及小兔子肚子里面的“宝宝”,下手比以往还要重,啪啪两下就把下面的粉穴扇得通红,本来就肿的阴蒂又突出一圈露在外面。

假孕状态下的楼柯心思敏感又脆弱,被人用阴茎撞着肉屄和子宫的时候只感觉天都要塌了,他抱着肚子一边哭一边躲,哭喊着说宝宝还在,几乎都要绝望了,可是没有人理他,他只是被男人的几把钉得更深,被当成性欲处理的小飞机杯一样插。

楼柯不知道正在肏弄自己和宝宝的究竟是什么人,只知道下面粗大的性器顶端弯钩一样磨着宫口强硬要插进去,像是蛮不讲理的入侵者想要入侵他给宝宝准备的小家。

在楼柯身体里作怪的男人才不管什么宝宝,挺着腰对着那张嫩红宫口又磨又撞,还要把几把挤进去一截说要去里面找找楼柯的兔子宝宝,属于小兔子的柔软房子被人的腥臭阴茎占满了,每一寸地方都沾染了男人的精液和腺液,可怜的小妈咪哭得满脸是泪,他的腿根被人抓着什么也做不了,只能手指摸着小腹朝着里面被闯入房间的宝宝颠三倒四地道歉。

箱子隔音不好,那些荒诞又幼稚的话隔着一层薄薄的箱壁清晰地传进男人的耳朵里,他冷笑两声,因为楼柯哄宝宝的行为好像生气了,按着楼柯的屁股咬牙挺腰把自己的东西又塞进去一截,这下子那个小小的子宫是被彻彻底底地塞满了,连一丝一毫地缝隙也无,哪里有什么宝宝的影子。

硬要说的话里面动来动去的男人的几把到更像是楼柯的宝宝了。

阴茎挑开里面的软肉一个劲地往子宫壁上面顶,顶得里面几乎软烂到像一个被过度使用的烂套子,湿热柔软的内壁实在忍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被怼的时候就软软地沉下去一块抱着男人的阴茎磨蹭,它比因为假孕脑袋已经傻掉的楼柯更加明白谁才是这里的主人,只能可怜兮兮地讨好男人的性器求得对方的温柔。

但是看起来这除了让外面的人更兴奋以外并没有什么用处,子宫被肏得更狠,每一寸都被肏弄到红肿不堪,一碰就痉挛凿两下就喷水,那个本来清纯的房子现在已经变成了一个专含男人性器的绝佳去处,就算是红灯区的暗娼也未必有这样一副敏感的身体,能吞着精液一丝一毫都不往外面滴。

楼柯被摆在箱子里面整整一天,箱子前面人来来往往,他的乳孔被不间断地喷奶撑大,乳珠红到一碰就要破皮,两只乳团上都是干涸的奶渍,下面的小逼像是受了什么酷刑一样肿到几乎凸出来,本就大了一圈的阴蒂被恶意用夹子夹住,扁成一个红色的小肉饼,腿根上面被人画满了正字早已经没有地方写新的,连后面的兔尾巴都被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