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瓣阴唇处子一样紧紧合起来试图做一些无畏的反抗。
“你们,你们不能这样对我....”
楼柯被人抱着,连上半身的衣服扣子都被人解开了,露着两团乳肉,被人一人一只手握着揉捏,淡粉色的乳晕都被掐红捏肿了,顶端的乳头石榴籽一样肿着,还有人不停地试图往里面抠,妄图从那个针眼大小的乳孔里抠出奶水来。
他的反抗似乎没有意义,男人只是爱怜地吻了一下他的脸蛋就握着他的腰把下面已经勃起的性器整个插了进去,这是楼柯第一次吃到真正的阴茎,和玩具的感觉不同,和机械的感觉也不同,温热的勃起的性器连被紧窄穴口紧紧含住,连每一根青筋都能感知清楚,因为他被人抱着挨肏的姿势,所以男人进的极深,几乎每次都往最深处的子宫上撞,把楼柯撞得一直挺腰直抽搐,男人就像是对里面的子宫有什么执念一样,龟头沿着子宫的肉口慢慢磨,一边还要对楼柯低声诱哄道把子宫打开。
其实已经不用男人哄了,那张糜烂嫣红的宫口这两天吃了太多苦头,已是一点碰都受不得,被人磨了一会儿就乖顺退开含着男人的阴茎往子宫里面吞。
男人进了子宫之后更兴奋了,每次肏弄几乎都是整个抽出又全部压进去,楼柯几乎被人压个对折,穴口的软肉被男人的阴茎抽出又塞进去,几次反复下来屄口都被人带着肏肿了。
楼柯刚开始还哭喊两声,结果发现自己一哭面前的人就更兴奋甚至还有人掏出手机拍照之后就咬着嘴连哭也不哭了,被肏狠了也只是仰着脖子呜咽两下,下面痉挛着潮喷。
男人握着他的腰低喘像是不满楼柯一直扁着嘴不说话一样咬了一口他的嘴唇,然后抵着里面就射了出来,浓稠的白精混着潮吹的水落到地上,还没等穴口合拢,楼柯就感觉又有人抵着屄口压了进来,顶端微翘的性器像是狗阴茎一样勾着肉道往外面扯,力道也像是野狗一样,像是生怕楼柯跑了一样恨不得整个人都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