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如发丝的粉红色乳孔里渗出一串串奶水来。

洗竽

等到乳肉里的乳汁再也储存不住的时候奶珠子就沿着胸部弧度成串的往下落。

往常都会帮楼柯贴心戴上吸奶器的男生今早上学的时候刻意遗忘了这件事,他站在门边,看似冷静的看着楼柯因为涨奶的痛苦小声呻吟,实际上如果稍微往下看一段,就能看见校服裤子中间鼓鼓囊囊的一团。

他总是希望自己在楼柯面前显得稍微成熟一点,冷静,克制,不要像是那些看一眼av脸就红成猴屁股的高中男生一样,然而事实上他还不如那些人。

那些人不会对着自己的妈妈情动,不会像他一样强迫他穿上这么不伦不类的衣服,更不会在看到他如此无力可怜的一面的时候,内心的第一个感受,是满足。

好可怜。

只有他的妈妈,只能依靠他的妈妈,被他囚禁的妈妈在家里的妈妈,好可怜,好喜欢。真的要疯了。

男生笑了两下,慢慢走进床上的楼柯,他走起路来没有声音,就像是每一次他幽灵一样靠近那扇未关紧的门,用自己勉强能看到的一只眼睛从门缝里饥渴,愤怒,贪婪又急切偷窥着床单上被肏得满身狼藉,浑身精液,用屄吃男人阴茎时候如同暗娼一样的妈妈。

不过事实上,他也的确就是一个小暗娼不是么?所以他才只能被自己的儿子囚禁在家里,因为一旦走出家门,外面的世界要比这更加残忍可怖。

人家让他敞开肥屄他就要乖乖用手扒着语调软软的叫老公,让他禁止射精他就只能被人堵着精口憋到发红也只能啜泣,他的嘴唇谁都可以亲,阴道也是谁都可以进的,那张不大的床像是一个低廉的公用品,只要付出一点点代价,就可以上去享用上面漂亮的小人妻。谁让他只是一个什么都不会的连自保都做不到的漂亮人妻。

他那么弱小,所以只能成为别人的食物。

不过,现在应该叫他寡夫了吧。

连一点保身的本领都没有,天真又柔软,所以才在死了丈夫之后只能依靠自己一张肥鼓小屄卖钱勉强养活自己和孩子。

那些来往于他家的人都知道他是谁,收事实上,他们早就已经认识他。在他老公还活着的时候他们只能远远地看着这株漂亮的花,看他被人精心扣在玻璃罩子里养着,就算走近几步也只能礼貌又克制的叫他一声,陆夫人。因为他身旁站着的男人所以连多看一眼多碰一下也做不到,只能在梦里编织一场淫乱的美梦出来。

可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以前的一切已经彻底翻篇了。

“骚老婆,腿张开点,屄夹那么紧干什么。”

男人带着薄茧的手掌轻扇两下楼柯肥软的臀肉,恶劣地用手扒开阴唇拧了一把里面的肉蒂尖。

“叫一声都不愿意,怎么?怕你儿子听见?”

楼柯把脸闷在被子里,他跪在软垫上抬着屁股用后面去吸吮男人的性器,闷头鸵鸟一样装作没听见那些过分的羞辱。

他不肯抬头,难堪时候掉的眼泪全砸在柔软的枕芯里面,男人来之前的白软臀尖现在红红肿肿满是手印指印,甚至还挨了几下男人带过来的木拍,木拍被人用手握着打在臀上,在柔软的屁股肉上留下一个显眼的印记。

那是男人的名字。

也是他已过世的老公曾经最好的合作伙伴的名字。曾经。

他熟悉这些来往于他床上的男人,就像是信任自己的丈夫一样信任他们,所以他才能在丈夫死后的那个夜晚毫无防备的打开房门,穿着一件轻薄的睡衣就把这些狼子野心的家伙放进来。

他照例给他们泡好一杯茶,只是眼睛是红的,他不知道自己宽松的睡裙在俯身时候会露出一个明显的领口,让人能清晰看到里面粉红色的乳晕和再往下的微妙弧度。

他还以为自己和这些人的关系和从前一样,甚至因为死去的丈夫,或多或少的对这些以前就熟络的人感到依赖和亲近。

所以当然他也想不到自己会被他信任的人按在地毯上侵犯,极尽羞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