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一不高兴就爱赶人的小少爷现在的那扇门已经形同虚设,谁都可以进他的营帐,谁都能掐着他的腰把人提起来按在自己的阳具上,让个子小小的人脱力悬在空中,艰难吞吃那点因为重压之下更显可怖的欲望,让他两条腿在空中胡乱蹬来蹬去却连地面都够不到。

训练了一天甚至于从战场上摸爬滚打死里逃生出来的战士可不会讲什么柔情似水,即使是对着长得雪白昙花一样的心上人也做不出什么谈诗抚琴的温情举动。

何况觊觎的人那么多,只要稍一放松就唯恐轮不到自己,所以每一个进来的人几乎都是急切粗鲁又满含欲望导致的暴力。

会急吼吼进来然后扒了盔甲就把人按在床榻上,话都没说几句就开始扯人的衣服,用自己粗糙的唇舌和廉价的香膏随随便便在前面和后面抹了几下就挺着枪进去。

那么大一个军营,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小军妓负责解决欲望,所以又怎么能算得上不辛苦,常常前面后面两张穴都被人塞满,白天较劲谁的枪法更好的兵士们晚上会挤在楼柯的小床上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你来我往地在里面用阳具肏男生下面的两个小屄,然后用手扒着已经高潮到神志不清的小军妓的脸问他谁肏得她更舒服。

不过大多数时候他们问不出个结果,楼柯一旦上了床就什么话也不愿意说只是咬着嘴巴摇头,偶尔有几次被顶到极深的地方连里面肉口几乎都被磨开撞进去的时候才会像是被捕猎射中的小鹿一样浑身抽搐起来,抑制不住地跟着下面喷出来的动作尖叫出声。

只是他就连尖叫也是轻轻的,从小被束缚在规矩和礼仪里的楼小少爷就算是一朝身份颠倒,成了人人都能染指肏弄的无助军妓,骨子里的习惯一时间还是改不过来,被打两下屁股皮肉就娇气地红肿,被随便说两句荤话就羞耻地浑身发红。被肏狠了或是每人听他说话就会下意识给人甩脸,在看到人真的生气时候又会害怕地蹭过去说自己今天真的很累可不可以不要肏他。

不过每每楼柯这么说导致的结果就是被肏得更狠,青筋盘踞的紫红色阳具抵在楼柯的穴口,一红一白一硬一软,没有什么对比能比这更刺激人的头脑,让人几乎不能思考只会把下面硬到铁棍一样塞进去就抵着凿弄,楼柯不爱叫,嘴巴总是紧紧抿着,只有一双眼睛红得厉害还总爱流泪,两手诚实地抱着人的腰像是藤蔓一样缠在人身上。

以前看不上的丑陋的狰狞的性现在器每时每刻都插在他的身体里,就连晚上睡觉的时候也会被蛮不讲理的士兵抱着塞进去,甚至在晚上突兀地往里面灌进去一点尿水来。

他们现在也不在乎自己这样做会不会被人讨厌了,反正楼柯早已经可以失去拒绝他们的权力,他们不会像是以前一样惴惴不安地捧着礼物送上去还要担心自己的礼物会不会淹没在礼物堆里面连被看一眼的机会都没有。

就算是把人下面整个肏开肏烂,让本来白净稚嫩的处子肉穴变成一朵盛开的小牡丹一样也无所谓,就算把人肏到喷得尿得还厉害都无所谓,因为只要他们稍微摆出一点生气冷脸的样子,就能吓得什么也不懂的楼柯听话地岔开腿蹲在地上自己尿出来。

小少爷又好吓又好哄,所有人都爱逗他,就算是逼急了也只用两包街上的桂花糕就能让他消了所有的脾气坐在床上鼓着脸吃糕点。

楼柯讨厌这些粗鲁的士兵,坐在床上咬着糕点气呼呼地想这些人把他搞得很不舒服,甚至连夸人都不会,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一个合适的形容词,对着他形容半天也只能说他眼睛大皮肤好问他怎么长的是不是小时候经常吃葡萄,说京城金枝玉叶的小公子身上竟然还是香的,狗一样叼着他的两个乳首,鼻尖耸动着凑近他,贴着皮肤用一种让人惊悚的力道,一寸寸嗅闻过去,然后几个人轮番或者一起按着楼柯的四肢,趴伏在他身上一边舔一边说好香。

军营里面哪里见过什么香料,五大三粗的一帮人挤在一起不是脏的臭的就已经算是难得,楼柯身上带着的那些淡淡的从小被熏出来的香气就更显得格外珍贵,他来时候唯二带着的两身薄衫和亵裤全都被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