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带着青筋纹路的暖玉雕刻的栩栩如生,比起楼柯的屁股来颜色还要差上一截,那个雪白屁股因为楼柯坐在马上时候的颠簸已经被撞得通红,臀尖泛着红,把下面的暖玉坐得温热。
他抱着木马脖子,仰着头,累得脖子上的汗直往胸尖上流,上面穿的纱衣被汗水浸透黏在身上,勾勒着一身瘦小却不显得孱弱的身材。
楼柯在监牢里面呆了那么久,哪儿哪儿都消瘦一圈,只有腰胯因为不怎么运动好像更加柔软了,一掐仍是一手的软肉。
箫何在旁边听着楼柯猫叫一样的喘息,看着他那张汗湿的脸想,原来以前小少爷在他身上的时候环着他腰的腿脸上竟是这个模样。浪荡缱绻,一双含泪的眼睛说不出来的风情。
也还好他回来了。
箫何根本无法想象如果他没有回来楼柯会被怎么对待,楼柯没想过,甚至他自己也没想过,不止一个人曾做过楼柯成了军妓的春秋大梦。
小少爷在京城圈子里无人不知,只是大概还不知道他在军队里面也足够出名,漂亮的脸蛋,骄矜的性格,一朝被俘虏陡然调转的身份和背景,还有坊间早就有关于他的传闻,让他就连一张不出名画师胡乱画的衣衫半解的小像都能被人争先恐后的转来转去拍出天价。
只是那些东西最后兜兜转转,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到了萧何的手里.
画上的人分明是他的小少爷,可是又不像是他的小少爷,他的楼柯不会像上面一样穿着暴露的纱衣,被人用手箍着腰按着肚子,叉开腿主动又羞怯地去含腿间的东西。
旁人都不知道楼柯身下有一个女子才有的穴,因此画他就只画他被红绳一圈圈捆缚着前端吊在空中,画中人臀尖朝外,两瓣圆润的屁股被一条麻绳制成的鞭子扇出道道淫荡不堪的泛红肿痕。像是青楼楚馆里面犯了错被当众惩罚的小馆,拔了裤子衣服,按在长条板凳上毫无尊严地被用木条扇屁股。
还要一边受罚一边抽抽搭搭地数落自己的错处,提着裤子露着红肿不堪的屁股给人看。
只是他受了这样的淫荡刑罚,大腿却不挣扎还是一个紧紧闭合的姿态,再一定睛看去,才知道两处红粉膝弯都让人用绳子勒紧了。
这些在军中流传的小像像是成了久居战场的士兵们最后的一点慰藉,楼家倒了,那些曾碍于身份不能演说的阴暗想法也终于能够宣之于口了。甚至有人隐隐期待着,万一呢,万一上面一道旨意,就把高高在上的楼少爷送进他们的怀里。
没人能再保他了。他们大可以像幻想中的那样对待他。
没人能再保他了吗?
收到小像的那一天,萧何发了好大的火,他以整顿军心的名义从上至下把所有人的行囊扒了个遍,收上来的东西全被人投入火堆。后来又不知道什么缘故,无论是京城还是偏远地方的画师像是一夜之间全都收到了什么命令一样不再接那位还在监牢中的楼公子的小像了。
楼柯无知无觉的倒在草席上盖着棉被,吃着狱卒送来的两菜一汤,甚至还有一块饭后糕点,他从小到大生活顺风顺水,连指甲尖大的哭都没吃过,只知道汤是冷的,糕点难吃,知道棉被破了洞,他为这就是苦难的极限了,他不知道百里之外,有人在夜色中伴着烛火写字,一封接着一封修书回京。
他不知道那个人希望送信的人快马加鞭,快一点,再快一点,赶在所有人的前面救下他,他知道从塞外赶到京城,那位名声鹊起的西南王日夜兼程用了三天三夜,他不知道有那么一个人,从分离之后又一步一步走到他面前,用了整整五年。
也许他知道了,会抱着萧何的腰亲亲他眉眼上的疤痕,可是就算是不知道也没关系,因为他就是那样一个心软的有些过分的人,会因为两只被留下来的一文不值的泥巴老虎,突然念起多年之前马夫对他的好来。
会在马背上被肏昏的时候注意到旁边人模糊的眉眼,想起以前的某个午后他抱着一堆老虎娃娃,往旁边跟着的马夫怀里随意抛了两个,撅着嘴巴告诉他这是他很喜欢的老虎娃娃,让马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