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好像遵守蔺渝制定的规则,就是他目前最重要的事似的。
但不解风情的蔺渝,现在关心的不是这个,他站在浴室里,像个傻子一样戴着耳机,等待廉望雪这趟好像和刚才他们讨论的话题毫无关系的行程。
在公交车行驶在土路的颠簸声,和发动机的轰鸣声中,蔺渝听见廉望雪说:“是这样的,前辈,你现在打开你的手机,去看一下你的微信好友里,何老师还在不在。”
蔺渝:“何老师?”
很快他意识到,廉望雪所说的“何老师”,指的是他高三的班主任,教英语的何老师,曾经给他的练习生时期,大开方便之门。
他打开手机通讯录,按照姓氏翻找了一下“h”开头的名单,出乎意料的,没有看到他备注了“何老师”的,用了粉色荷花头像的那个人。
“她把我删了?”蔺渝忍不住自言自语。
不对,他印象里无论是被对方单方面删除还是拉黑,自己的通讯录应该都还有对方猜对。
“什么意思?”他问。
廉望雪不答,又继续说:“蔺渝前辈,你再看一下,你的...弟弟,还有爸爸妈妈,目前的微信所在地是哪里。”
蔺渝没懂他的意思,但又隐约有些奇奇怪怪的猜测,他飞快地找到了和自己聊天寥寥无几的所谓“亲人”们的那个一家四口的聊天群,这个群已经很久没人说话了。
他点开异父异母弟弟的微信,发现对方的定位并不在帝都,而在环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