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通红，他低吼着：

“我怎么和你说的，妈身体最近这么差，你那样的暴雨天带她出去。李知意，你安的什么心？”

“害死一个还不够，我在飞机上有多害怕你知道吗？”

“我妈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就是把你领回我们家。”

是，葛梦格不该把满身伤痕的李知意带回来，让他遇见张弛。

楼梯间的窗户开着，冷风从外面刮进来，张弛的面容突然由暴怒转为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