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昨晚赶制的,应是献给您的寿辰礼。”方汀说这话,心里也在计算唐笙花费的功夫。

昨夜她四更天才进来送水,唐笙替秦玅观收拾完出来时都快五更了,天亮后,辰正便来请脉,如此算来,应是彻夜未眠。

帷幕内的秦玅观久不言语,方汀试探道:“奴婢给您收起来?”

她话是这样说,但人还是立在原地没动。

“一个安神香囊罢了。”秦玅观取下书,语调平淡,“库房多了去了。”

方汀垂眸,不敢拆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