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什么全身而退?”谢清岑轻嗤一声,断然否认。

“呵呵,你要是不能全身而退你就不姓谢了,你哪一回做事不是十拿九稳?”周旸讽刺地皱了皱鼻子,道:“你肯定早就醒了,非等到这个时候才过来,就是想趁机把人哄走吧?把人弄上了床又怕人生气不理你,故意掐准了点想让小喻自责,然后你再故作包容不去计较,就这么把事儿揭过去。别给我装,你打的什么主意我能不知道?装绿茶不是你最擅长的么?”

“这个你放心,我要是醒了肯定第一个把你撵出去。”谢清岑换了个面给喻绫川擦眼泪,向周旸道:“倒是我想问问你,你又是用了什么理由什么借口,哄得小喻在这里跟你上床?”

周旸登时脸色剧变。谢清岑轻蔑地笑了,慢声道:“别用你那狗脑子揣度旁人的心思了,最肮脏的就是你。让我猜猜,你用的理由应该和你编排我的那些大差不差,一样也是在利用小喻的同情心吧。是这样吗,小喻?”

“他说……”喻绫川愣愣地抬起脸,轻声细语道:“他说他可以将你的血脉反噬转移一部分到他的身上,这样就可以救好你了……”

谢清岑被喻绫川脆弱的小模样弄得心尖直颤,心疼坏了。他连忙压低了语气,轻声道:“他是这样说的么?小喻,你真的不必为了我,跟这种……”

喻绫川仓促地打断他,转头望向周旸,脸色有些发白:“难道不是这样吗?血脉反噬不可以转移吗?”

周旸沉默地攥紧了手。

他确实撒了谎,也不可能对着那双盈着泪的眼睛再撒一次。谢清岑漠然地望向他,仿佛在看一头落败的野狗:“笑话,这种东西在世家里流传了几千年,一直作为最重的家刑使用,是你想转就转的么。为了和小喻上床能编出这种东西来,真是难为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