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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绫川的感知全部集中在了下身,神经烧断了线似的发着烫,也感觉不出自己被咬了多少口。反正第二天对方都会给他涂药膏,所以随便吧,只要别又在他子宫里成结就好,那滋味可真是“啊!”
他尖叫一声,只觉子宫都被日翻了。窄小的宫颈环死死卡住成结的肉茎,被迫承接了猛然注入的大量精液。周旸握着他的腰身,将满囊袋的精液尽数灌进了他的身体里,还嘴贱地数落他:“被我成结了那么多次,怎么还哭得这么厉害?真是个娇气包。”
喻绫川生生被气清醒了。他使劲捶打着周旸的胸膛,失而复得的喜悦彻底化为了乌有:“你才是娇气包!!你!才!是!”
“好吧好吧,我是。”
周旸见喻绫川不乐意了,赶紧服软。喻绫川很好哄,被他顺了顺毛就重新软乎了,气喘吁吁地栽在他怀里,粉烫的小穴里一股一股地吐出黏腻的精液。过了一会儿,他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转头问周旸:“对了,我还没有问你,你是怎么过来的?”
“这是一个很复杂的东西,你想听简洁版的,还是详细版的?”周旸那玩意儿还埋在喻绫川身体里,发出的声音甚为低哑,像一头餍足的雄兽。喻绫川感觉耳道被电得发麻,捂着耳朵从他怀里退了退:“说简洁版的吧。”
“简单来说,就是达到光暗平衡就可以了。”
喻绫川想了想,果然没懂:“……呃,那详细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