准了齐司泽，那是伯特的手枪，“有个人，比任何人都想要杀了你。”

“伯特！”

顾柯冷声厉斥。

他紧张地冷汗直冒，两个男人的谈判并没有成功，似乎要走向更加危险的处境。伯特再次背叛了他，第一次是作为管家，他漠然地望着他被注射性瘾的药剂；第二次是作为手下，他背叛了主人，将枪口对准了不该对准的人。

顾柯杀意顿起。

而就在此时，他听见关节错位的声音，接着他就被四小天鹅团团围住。

没有五官，遍布整张脸的，是巨大的利齿，利齿张开，带着混浊的腥臭，像是臭水沟的水蛭，蠕动着，十分恶心。他被吓得头皮发麻，却直勾勾地盯着伯特，眼中失望更甚：

“伯特，你是打算又一次的，背叛我，是吗？”

这个声音令伯特一下子僵住了。

“小少爷，我只是想给你报仇。”

“只是为了给我报仇？”顾柯气笑了，男人那粘腻的目光让他恶心，“你只是想跟我上床。”

伯特不敢看向他了。

顾柯重心不稳，几乎一个趔趄栽倒在地，四小天鹅在他身上到处乱嗅，像是闻到了什么，不断在他腹部徘徊，那脖子上带有电子设备的少年也困惑极了，明明眼前是个男孩，为什么肚子还有小宝宝？

“为……什……么……”

少年不理解。

顾柯没反应过来，他只是在这群实验体中不断挣扎，害怕自己被他们生啃。

伯特道：“别乱动，小少爷。那些实验体不会伤害你。这机会太千载难逢了，如果你下不了手，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