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直在躺着?当然,后来是你自己主动骑……”
“你还说,你还敢说?”周善善又重重掐了一把沈战东,笑着堵住他刚准备开口的话。
沈战东举手投降,“好好好,我不说了,下次,我不说就做,行了吧?”
周善善“呸”了声,骂道,“流氓!我发现你自从来到深州,就越来越没正行了,你老实交代,从哪里学的那些……花样?我可是听说,这附近有个叫东馆的小城市,都是服务行业!”
周善善阴恻恻看着沈战东,看得他那叫一个心惊胆战。
“媳妇儿,是,这附近确实有个叫东馆的地方,着地方确实夜总会遍布,但是,我发誓,我绝对没去过那里,真的,我都留着给你呢!”
沈战东意有所指说道,周善善忍不住笑了,“谅你也没那个胆子,哼,敢去那地方,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敢问媳妇儿,你打算怎么收拾我?是这样呢?还是这样呢?”沈战东毛手毛脚开始撩拨周善善,惹得周善善娇笑不已。
“沈战东,你是禽兽吗?”周善善大叫,这个男人,真是……自从结了婚,“禽兽”这个词语已经成为了周善善形容沈战东的专有名词,尤其是在床上。
沈战东厚着脸皮说道,“谢谢媳妇儿对为夫的夸奖,为了表达感谢,我觉得,有必要再伺候你一次,真的,否则我怎么担得起这句夸奖。”
说罢,急不可耐不由分说的又拉着周善善再次履行“夫妻义务”,再一次用实际行动向周善善证明什么是真正的“禽兽”,周善善依然没有反抗的机会。
暮色四合,一轮明月从海平面升起,冷白的月光透过窗子洒在卧室里,满室银辉,床上的一双人儿缠绵在一起,难舍难分,满屋春情荡漾。
四下静谧,隐约能听到波涛拍岸的声音,以及周善善娇媚的喘声,像是一首缠绵的歌,回荡在满月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