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五姑娘,你在说可惜什么?”青酒听到乔绵绵低喃了一句。
“啊?没什么!”这下乔绵绵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转移话题,“你们快吃,吃完把碗送我家去就行。”她先回家了。
等乔绵绵走后,青酒发觉主子耳根子红红的,着急道,“您是不是又发热了?哎呀,真的发热了!我去喊大夫!”
青酒跑得飞快,陆昭都没拽住。
等大夫来了后,仔仔细细替陆昭把脉,确认没再发热后,再放他们回去,“大人的刀口虽然不深,但这两天还是不要动武,最好在家中休息两天,等伤口结痂了,再去上值。”
青酒一一记下,先送大人回家,再去衙门说一声。
而他们来来去去,巷子里的人都看到。
金氏带着大虎过来,“陆大人,我熬了些骨头汤,给您拿一些。怎么会受伤哦,你们也太危险了。”
“其实没什么大事,我……”
“怎么会没大事?我都听说了,您昨晚晕过去,现在嗓子都哑的。出了那么大的事,怎么可能没大事?”
金氏能说,陆昭刚开口,她有十句话等着,“您这样不行的,家里还是要有个女人。您家中长辈呢?”
这时春生娘和曾鸿志一块进来,曾鸿志哼哼道,“又急着给人做媒了吧?我劝你死了这条心,陆大人眼光高着,你别在这里打扰他休息。”
“我来是打扰,你来不是吗?”金氏常和曾鸿志斗嘴,只因为以前曾鸿志说大虎和二龙臭臭的,金氏听到这话,和曾鸿志一直不对付。
她每天都给两个孩子刷牙洗脸,怎么可能会臭?
“我又不像你,坐下就不肯走。我说大虎娘,你上辈子是喇叭花托生吧,那么能说?”曾鸿志哈哈笑道。
金氏当即瞪了一眼过去,一只手叉腰。
眼看两个人要吵起来,春生娘赶紧道,“你们又不是小孩,在这里吵什么,陆大人看着呢。”
说着,她又去看陆昭,“您怎么不躺着休息?家里有没有活,我们这会帮您干了。”
陆昭哪里好意思麻烦他们,“没有的。”
“怎么会没有?我看你这院子乱得很。”春生娘说着帮忙收拾。
金氏和曾鸿志虽然不对付,但看到春生娘动手,他们也卷起袖子。
“咱们一条巷子住着,都说远亲不如近邻,陆大人不要客气。”曾鸿志笑呵呵地说了句,只是在王寡妇进来时,瞬间敛去笑容,哼了一声。
王寡妇看到曾鸿志也有的尴尬,放下鸡蛋准备走。
“婶子,怎么没见你家儿媳妇出来过?”金氏问,“她都嫁过来好些日子,我只偶尔在门口看到几次,让她没事做了,上我家喝茶呗?”
“行,回头我和她说。”王寡妇道。
看王寡妇走了,春生娘立马凑到金氏身边,“你说奇不奇怪,咱们巷子住的,除了徐夫人和安老太太这种身体不好的,平常看不到她们出门。其他人,就算家里再忙,也会在门口坐坐。王家这个儿媳妇,是不是脸皮很薄?”
“谁知道呢?我反正没看她出来过,去她家里,也是看她坐在一旁默默做活。”金氏努努嘴,“或许人家看不上咱们?她可是秀才的女儿。”
金氏自己没读过书,大字不识一个,还是儿子来陆昭这里学了几天字,才知道自己的姓怎么写。
说到这个,春生娘呸了一声,“有啥好看不起的?他王家有读过书吗?王大柱一家子都没读过书,陈家都愿意把女儿嫁过来,怎么可能看不起?”
“那为什么?”金氏很费解。
“你问我,我问谁?”
两个人一边干活,一边聊天,陆昭一句话插不上。
曾鸿志偷懒地到陆昭边上,“你别看女人啰嗦,但家里有个媳妇还是好的。我是家里条件不允许,您趁着年轻身体好,还是早点说门亲事,我弟弟家有个……”
“哟曾叔,您不让我说亲,感情是为了你弟弟家侄女吧?”金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