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离开了。
那个银铃铛已经放了许多年,有很多磨损,连声音都有些发不出了,而且又相当小巧,于是贺洲这么多年一直是随身携带着。
孟齐康走后,贺洲准备从口袋里拿出那个铃铛,却无论如何都找不到。
他这才想起,他已经好多天没有见过那个铃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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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煜轩看着贺洲和孟齐康那对狗男男从视线中离去,气得呼吸都有些不畅,死死地捏着拳头。
张煜轩一想到自己的好友那么喜欢贺洲,贺洲却是这副鬼样子,他既为邱言至感到不值,又为觉得邱言至心疼。
一想到邱言至刚刚看到了那种场面,内心一定悲痛欲绝,张煜轩甚至觉得自己不敢再去看邱言至的眼睛,那会让他感到难受。
最终他还是转头对邱言至说:“言言,听我的,不要在站在这里难过了,我们走吧。”
邱言至没有什么反应。
“言言?”
邱言至转过头,有些茫然地看向张煜轩:“煜宝宝,我喜欢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