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衫凌乱。

沈玉竹推又推不动,只能力竭地躺在榻上随着他去了。

只是没少打他,拓跋苍木清醒后解释时脸上还顶着对称的巴掌印。

拓跋苍木的头当然不是随时都在疼的,但眼下他面不改色地点头,“嗯,不过我没事。”

沈玉竹狐疑地看着拓跋苍木,他还记得这人突然头疼发作起来的样子。

那是他第一次从拓跋苍木身上感受到传闻里那个北狄首领的压迫感。

“......你以后别再翻墙爬窗户了,要是被巡逻的侍卫看到没准会把你当成刺客抓起来。”

沈玉竹委婉地向他表达了这种夜里“私会”行为的不妥当。

拓跋苍木与他相识了这么久,当然知道沈玉竹的言下之意,不过他最擅长的就是装傻充愣。

“可我若是走正门,恐怕会影响殿下的声誉。”拓跋苍木装模作样地思考了一下。

沈玉竹无语凝噎,你也知道这种事会影响我的名声啊!但是就是不改是吧。

“......我的声誉倒是其次,只是会影响到你,首领不是来皇宫有正事要做的吗?”你不是来挑选和亲对象的吗?

沈玉竹说完,就见拓跋苍木皱了一下眉,好像很不高兴地看了他一眼,不过那情绪转瞬即逝,再一看,又仿佛刚才感受到的不悦是错觉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