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生气了!”江挚闹道:“快点说好!”

贺知行这才抬头看他,日头渐高,阳光变得有些刺眼,他不禁眯了眯眼睛,江挚的身影笼在细碎的浅阳下,变得有些模糊。

明明理智在叫嚣着远离,而贺知行却不受控制地往江挚更靠近了一点。

直到江挚在他眼里变得彻底清晰。

贺知行酸胀的心里突然又浮现上来了一股没招的无奈感。

江挚把路都给他堵死了。

他已经说不出任何拒绝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