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道呼吸格外绵长，吐出来的气体轻轻的，不断撩过他敏感的腺体。

江挚身体轻颤，忍不出发出了一声喘息。

他的手指无意识地揪住了贺知行的衣角，像是有些难耐。

行妹，这是在……嗅他的腺体？

明明他这样嗅过贺知行的腺体许多次，可是当自己的腺体被这样贴近嗅闻的时候，江挚竟产生了一股奇怪的颤栗感和羞耻感。

江挚脸一烫，却还是停止了自己想要挣扎撤开的动作，任由贺知行探着头嗅他的信息素。

可贺知行好一会儿都还没放开他，江挚终于忍不住了，红着脸推了推贺知行：“好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