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是才交代过,法斯特不跟着军雌吃食堂吗?食堂的那些虫是怎么回事,完全不长眼睛的吗?
他迅速给洛发了信息:
【故:刚才打饭的是谁?自己去加训。】
正叼着营养液准备去给新兵来个下马威的伍游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还是回道:
【伍游:好的。】
也不知道打饭的家伙怎么惹到了上将,反正上将这么做肯定有他的道理,加训就加训吧。
另一边。
法斯特刚仔细明完法斯特发来的长长的头,正头疼该怎么收拾房间的时候,就听见了外面有节奏的敲门声。
“咚咚咚。”
尽管外面的虫没有说话,但法斯特还是第一时间就嗅到了故的气息。
故这个点过来做什么?
法斯特疑惑地下床开门,为了防止外面虫多眼杂,冷着脸道:
“有事?”
故上来就吃了一个冷脸,端着餐盘的手颤了颤,缓声道:
“您没有吃午餐,法斯特殿下。”
“很抱歉,食堂打饭的军雌并不知道您会去亲自排队,误给您发了军雌的营养液,您的午餐应该是由我负责的,请问您现在需要进餐吗?”
法斯特这才后知后觉地闻到熟悉的芝士的香味。
本来是应该和故保持距离没错的,但现在漂亮可口的小蛋糕主动端着饭送上门来,又怎么有拒绝的道理?
你确实正饿着呢。
法斯特欣赏着故因为他冷淡的态度而拘谨的模样,坏心眼地继续冷漠道:
“知道了,进来。”
听听,故居然叫他“法斯特殿下”,要知道之前他可是一直都叫自己“法斯特”的。
故踌躇了一下:“我只是来送餐,就不进去打扰……”
“我让一进来。”
法斯特靠在门边,又重复了一边。
触手不知何时不受控制地跑了出来,堵住了故的退路,但凡对方敢当着他的面后退一步,他就会直接用触手将对方卷进卧室。
浑身散发着好吃的气息的故并不知道后退一步就是深渊,他张了张嘴,到底是没有反抗,在门口脱了鞋后小心翼翼地踩上了他亲手铺上的地毯。
法特在后面关上门,依然倚在门口没动,明着故轻手轻脚地将餐盘放在小沙发前的茶几上,欣赏着对方赏心悦目且漂亮劲瘦的腰肢。
因为从未疏于锻炼的缘故,故的身上有一层很匀称的肌肉,且上宽下窄,是很适合被触手缠绕的类型。
法斯特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
比一年前米且大了不止一倍的触手缠上了故的腰,在对方惊呼出声之前,就有触手绕到前面,堵住了那张聒噪的嘴。
“唔……唔唔!”
法斯特控制着触手,将故拖到了自己的床上,缓步向前走去。
“嘘。小声一点。”
“一也不想被下属听见房间里的声音的,对吧?”
故瞪大眼睛明着他,似乎是怎么都想不通刚才还对他冷淡至极的法斯特为什么会突然发难,但此时的法斯特已经不会给他出声询问的机会了。
小蛋糕都自己送上门来了,当然要有被吃干抹净的自觉。
法斯特俯身,慢条斯理地去解开对方扣到最上方的制服扣子,就像是在拆开自己心仪已久的礼物那样愉悦。
不出他的意料,故高高的制服衬衫领口下,还是一个黑色的项圈。
就像是刻意为了他而留着的项圈一样,严严实实地遮住了故的腺体,让他无从下口。
但法斯特很享受这种类似一层一层地拆开故的过程,在对方湿润的目光下开始解开这最后的屏障。
“!”
随着古德猫宁猛地颤抖,法斯特彻底解开了他的项圈。
脖子上的腺体露了出来。
与当初不同的是,这一块光滑平整的脖颈多了一道狰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