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活,哥儿爹为了我在你书房前跪着求了一天一夜也不不见你有想教育我的意思。

屋外,人人都说父亲厉害,都能教出一个探花,都说父亲读过书的就是不一样。

可是关上门,父亲就是个伪善,自私说一套做一套的无耻小人。”

“你……你说什么?”李秀才大怒,许丽不劝反要在拱一把火:“表哥,你看我们平日子可没好好对苗哥儿,你看苗哥儿怎么能这样呢?”

“你们平日子怎么对我的,自我能扛起锄头那刻,家中的那几亩田地除了哥儿爹和我,谁还去过田里一次,家中每次父亲去县城带的好吃的,小娘偷着藏着还要里三层外三层的锁住,宁愿放在那放发霉了,也不肯给我和哥儿爹一口。

当初受伤,父亲明知道这个女人将我救命钱私吞,却也不肯为了我阿爹说上一句,反倒是将我们赶到了后院。

桩桩件件我懒得细说,这是我和阿爹的家吗?我们是家人还是你们的不要钱就可以使唤的下贱奴役。”

“够了。”李秀才平日子被尊敬惯了,哪受得了这样的指点,‘啪啪’两巴掌打在了李麦苗的左右脸。

没几天村里又出现了一个茶余饭后的谈资。

“舒哥儿,你是不知道前几天李秀才家闹得多大哦,要不是村长出面,苗哥儿跟他爹可就要被李秀才打死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