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冒药、退烧药、创可贴……”
“哦,这个是核桃掉的牙,我把它做成了项链。”贺免说着,把那一小串玻璃珠项链挂在祁修竹脖子上,说,“它好久没见到你了,很想你。”
“是吗?”祁修竹拿起那颗指甲盖大小的玻璃珠,对光照了照。
他眯起一只眼睛,另一只透过玻璃看向贺免,说:“嗯,我也想他了。”
玻璃在光照下显得透亮,中间有一颗乳白色的牙,小小的特别可爱。
玻璃后的脸忽然放大,祁修竹刚睁开眼,贺免凑上来,把他抱了个满怀。
“哥。”贺免舔舐他脖子上的痣,随后抬头问,“那你想我了吗?”
“你好腻歪。”话是这么说,祁修竹还是揉了把他的头发,任由他把自己当猫薄荷一样啃,过了几秒又问,“你爸那边怎么说?”
贺免的动作一顿,不满道:“我跟他早就断了联系,不知道他也来这边了。”
祁修竹还想再问,贺免捂住他的嘴:“别说他了,我们干点别的。”
“干什么?”祁修竹故意说,“玩游戏机吗?”
贺免撇了下嘴,一脸嫌弃,祁修竹又说:“不玩?那看电影吗?我房间里有个超大投影仪。”
贺免看出他是故意的,把他从地板上拉起来,半推到床边坐下,问:“电影有什么好看的?”
祁修竹双手撑在床边,仰头看过去说:“不看电影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