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吗?”贺免依旧面无表情,只腿上用着力,慢慢补充说,“我是说你的腿。”
祁修竹被贺免这样看着,胳膊上的汗毛竟然一点点竖起。
他的小腿右侧碰到了桌子腿,而另一侧是让人难以忽视的温度。
这个姿势像是被贺免故意困在桌边——除非他扭伤的那只脚能立刻康复。
如果不是贺免最后那句补充的话,祁修竹会怀疑他今天是真走不了了。
“放心,我不走。”祁修竹抿了口茶水,意外地发现自己这杯是兑好的,温度刚好。
于是他一口气把茶喝完,将空杯子放在贺免面前:“倒上。”
贺免这才收了腿坐回去,他看向喻昭,一边倒水一边跟他说:“你要吗?”
喻昭摇头:“不要,烫死了。”
贺免的嘴角不明显地动了动,又问:“喻哥,你什么时候走?”
贺免以前哪里这样叫过他?
喻昭听后一愣,顿时觉得腰酸腿疼浑身难受。
“有你这样说话的吗?”祁修竹把水壶拿过来,自己给喻昭倒上,问,“喻导,你今天是住一晚还是怎么的?”
“住一晚吧。”喻昭对这两人无语一瞬,把那杯冒烟的茶往旁边推,“可以吗贺老板?”
他问这句完全是因为听说贺免是开民宿的,包括来意安前,他打的也是这个主意。
人都当老板了,能缺他这一晚吗?
“他那住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