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下去,不爽道,“我来骑。”
“别别,我来。”贺免知道他想干什么,“你抓紧了,前面有块烧烤地,应该会停在那里。”
于是小电驴被贺免骑得带风,五分钟后在一块草坪边停下。
摩托车就停在路边,五六个穿着花花绿绿的男女在边上搭了帐篷和烧烤架,听见动静不约而同地看过来。
“谁?”坐在空酒瓶堆里的人张望一眼,回头问,“你们认识吗?”
“不认识。”另一人冲贺免扬扬下巴,问,“哥们儿你谁啊?”
贺免摘了头盔下车,将几人扫视一遍,目光落在烧木桌边的男人身上。
几人看他这眼神一愣,也朝那人看去。
“阿林你朋友吗?”
“哈。”被叫做阿林的男人不甚在意,“不算是吧。”
话音刚落,贺免挽起袖子,一把掐住他的脖子。
“砰”的一声,酒瓶滚落,男人被死死压在桌上。
“嘴贱是吧?”贺免的语气冰冷,把他往下使劲摁了摁,听见他的哀嚎声后道,“是你对象吗就撩?也不看看自己配吗?”
现场陷入一片死寂,阿林带着哭腔讨好道:“我错了哥,是我嘴贱,真知道错了……”
被冒犯的人是祁修竹,原不原谅贺免说了不算。
贺免回头见祁修竹就站在身后,冲他招了下手:“你看看想怎么搞?别扇他,等会儿给他爽到了。”
祁修竹瘸着腿靠近一步,抱着手看着贺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