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盆,不知道孙问渠能不能记得在花开的时候给他拍照片。
这两天孙问渠似乎也回到了之前的状态里,不太出屋,闷头在屋里弄他的陶。
方驰给他拿饭上去的时候,看到屋里那个跟大保险柜似的电窑炉亮了,应该是在烧那套壶了吧?
“明天回学校了?”孙问渠一边吃饭一边问他。
“嗯。”方驰点点头。
“还去训练吗?”孙问渠啃着排骨。
“只有周日下午了,别的时间的都取消了,”方驰看着他,“好吃吗?”
“好吃,”孙问渠说,又抬头看了他一眼,“你要是不训练不比赛也不接向导的活儿了……你还有钱花么?”
“有啊,”方驰拿出手机点了几下,“我都记着帐计划着的,压岁钱我都存着,房租上半年交过了,就吃个饭,买点儿资料,足够了,哦还要去把黄总阉了,该□□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