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推。”
夏暄和的身体在抗拒麻药,但现在针头已经扎进去了,就必须把药水推完,不然她还得再受罪。于是队医踩上椅子站高了点,推药的力气更好使出来了,但即便这样,前前后后还是花了十分钟,终于把针头拔.出来了。
队医已经满头大汗,更不用说夏暄和了。
许纯松了口气,“好了,没事了。”
许纯看到陈述白把夏暄和扶了起来,被她压住的肩头上湿了一片,但这丫头愣是一声疼都没有喊。
队医擦了擦汗:“你现在活动一下左臂。”
夏暄和才从刚才的剧痛中缓过来,动了动手,发现确实不痛了,被水光洗过的眼睛亮了下:“可以正常动了!”
队医却没有笑:“半个小时后,疼痛才会真正开始,持续三天。”
夏暄和脸色僵住了。
许纯吩咐道:“所以这三天你都要全面休息,不可以再下水。”
夏暄和脑子里的神经“蹦”地一下断了。
“不行,一天不下水我的水感都会有变化,如果三天不下水怎么可能!我还要比赛!”
许纯直接说了句:“你是连命都不要了吗!等你真正疼起来别说下水,你连床都下不了!”
夏暄和眼神倔强地看着她,但那眼眶里又涌出了一道道泪水。
队医打了圆场:“等你适应了就会好的,最重要的是心理上不要有负担,等三天后就不会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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