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况且妾身这身打扮,不更有趣一些吗?”
“确实更有趣。”王英朗笑着道,目光停留在她身前撑起的衣服上,却仍有顾虑,“我只能在此留宿一晚,不如你跟我离开此处如何?保你以后过上荣华富贵般的生活。”
“公子恩义,妾身能得公子看中已是荣幸,只是妾身蒲柳之姿,又是丧夫之人,怕是入不了公子的家门。”员外夫人自怜道,“若是公子有意,便陪妾身一晚,今后留下些念想就是......”
王英朗听到这话,心中喜不自胜,完全放下戒心。
他也不多想想,一个乡下寡妇,又是水性杨花这种人,听到有富贵人家公子看上她,却不为所动,一口回绝。这其中必有深因,不是贪图这座庄园的财产,就是和这里发生的命案有关。
不假思索,当即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见他喝下,员外夫人心中大喜,嘴角间露出一丝笑意。
王英朗忽然感到一阵头晕,他甩了甩头,想要驱散种感觉,但却越来越沉重,最后再也抵抗不住,意识模糊,眼神迷乱,露出十分猥琐的神情,伸手就要去抱住员外夫人,
员外夫人见鱼儿已经上钩,不再等待,纤手去解开他衣裳,想要与之‘打扑克’。
然而,就在她解到大半时,手指触碰到他最里面的红色法衣,衣服突然发出一阵耀眼的金光,金光阵阵,似蕴含着极强的浩然之意,照到她的身上,令她燃烧起来。
“啊!”员外夫人哀嚎一声,痛苦地抱住脑袋,踉踉跄跄,在房乱碰乱撞,座椅横倒,酒水洒落一地。
这叫声正是陆渊他们在灵堂中听到的惨叫。
门外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少庄主带着几名家丁急匆匆跑了过来。与此同时,陆渊和赵青旋也已赶到。
房门被推开,陆渊却是怔住,惊愕地说不出话来。
只见那员外夫人美艳的脸庞开始溃烂,似是墙上的皮层脱落一般,一块一块往下掉,从里面钻出无数密密麻麻、恶心至极的尸虫,令人心底生寒。
王英朗身上的金光也慢慢开始消散,最终沉寂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