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她轻轻压入水中,低声在她耳边说,“今天……就让我来伺候夫人洗漱。”
“别闹……”她声音细软地挣扎,手却不小心撑在了池边,水面荡出圈圈涟漪。
他顺势将她抵在池壁,眼神里藏着不容逃避的深情与欲念。
水声溅起一瞬,像是碎雪入池。
她忍不住抓住他手臂,轻声哼了一下,“你……你说好了只是洗一下的……”
他吻住她的声音,唇齿相缠。
那之后的水声越来越重,簌簌作响,像是夜雨落池,扑打着整个净室的石壁。
烛光在水面上轻轻摇晃,照出交叠的身影、逐渐晕染的水气,以及她细碎而急促的喘息声。
他一寸寸抚着她湿发,从发尾到耳后,手指游移而上,带着温热的水珠,拂过她颈间、锁骨。
她缩了缩肩,声音轻得像落在茶盏边的一点晨雾。
“墨九……”
他没有回应,只在她耳边低低一哼,将她整个人环进怀里,那声音温柔得像极了酒香,醉人又缠绵。
水中波纹层层泛起,被两人的动作带得四散而开。
她微微仰头,嘴角刚掀起一个音节,就被他堵住了唇。
那是一个极深极缱绻的吻,像将所有情绪都溶进了水里,一圈圈晕开,不容逃脱。
她抵着他,手指攀着他肩膀,身上水汽蒸腾,肌肤之间触碰的每一寸都清晰又滚烫。
“你……”她气息轻颤,刚要说什么,他的手便覆了上来,动作缱绻却也不容拒绝。
他低头咬住她锁骨,声音嘶哑,“别说话,羽心。”
“再说下去,我怕我克制不住。”
方羽心奇怪,可明明已经克制不住了,还要怎么克制不住?
没想到,突然,水声越发湍急,像是压抑了许久的泉流终于冲破堤岸,在这座密闭的净室中肆意奔涌。
她像要被他整个融进水里,只能靠着他的胸膛轻轻喘息,唇边还残留着他落下的吻痕。
也不知过了多久,等到水声慢慢平息,她已经疲软得说不出话来。
他将她轻轻抱在怀里,用帕子一点点擦干她的脸颊和发丝,然后俯身吻了吻她的眼角。
“太久没带你沐浴了,”他轻声哄,“,我以后天天陪你。”
她睫毛颤了颤,轻声道,“……你哪是陪我,是欺负我。”
墨九失笑,将她整个人紧紧搂住。
她叹了口气,整个人懒洋洋地靠在他胸口。
回到净室的外隔间,清晨微光透过窗纸,映得屋内温暖安静。他怀抱里的人发顶柔软,嘴角却挂着一抹笑。
他心口忽然变得柔得不像话。
晨间洗漱后,他亲手为她梳头。
木簪是他亲手雕的,簪入发间时他问,“还戴这个?”
她偏过头看他,“当然。”
他不说话,只轻轻将她抱住,额头抵着她后颈,不动声色。
她轻轻一笑,转头吻他脸颊,“我现在只戴你的。”
他的指尖缓缓绕过她发尾,低声道,“那我给你多做几支,你想戴几日换一次都行。”
她噗嗤笑了,“多做几只??”
他望着她,眼神认真极了,“只要你喜欢,我可以做百支。”
“百支?”她睁大眼,笑着推了他一把,“你别疯了,你是焚天谷主,不是木匠。”
他却握住她的手,认真道,“我是你夫君。”
她怔了一下,忽觉心口一热。
“只要是你戴的,我做一千支也愿意。”
他话音低沉,却像炭火落在心湖,烧得她整个人都软了。
她红着脸轻轻抱住他,窝在他怀里。
他搂着她,掌心贴着她背脊,暖意一寸寸透进骨里,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走吧,鸡汤已经凉了,我去热一下。”
她这才松开手,让他牵着起身,踏着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