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在哪里,并不是这个事……”

玉伶现在才敢仰头看他,细声细气地说道:“但还是要谢谢您,玉伶……”

她并没有把话说完,不是她故意的,只是玉伶在他这种像是要吃了她一样的可怖目光里,说不出一句多的话来。

“用完了就丢了?”

“谁教你这样过河拆桥的?……你的表哥?”

玉伶一听他严肃的声音就下意识地闭上了眼,她又听见那根镇尺掉在地板上而后滚了几圈的声音。

然后她感受到他退了出去。

玉伶还没来得及在心里赞许他的忍耐力,只想着自己也许拂了他的兴致,今晚就到此结束了。

她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任务了。

可她没想到陈一乘突然杀了个回马枪,抱着她的腰,仿着她刚刚挺腰的动作,他自己再一深顶,玉伶这次是直接被他入了个彻底。

“啊”

玉伶皱眉哼叫了一声,娇媚的声音似痛似乐,听不出来。